“和太子也有干系?”
“如何能没有,太子和皇后娘娘是母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皇后母家是相国府,赵相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和外孙,遭受这些?
这些势力自然需要慢慢制衡,皇帝会让谁去制衡,谁能胜任这些而不必担忧其日渐做大?
答案显而易见,自然是国公府。
可这件事情,吃力不讨好,如同在薄冰上起舞,稍有不甚,只怕便会万劫不复。
唐映摇闭了闭眼睛,她什么也做不了,郡主头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感,皇家博弈,向来是复杂且胜算太小。
天气十分好,唐映摇却没了出门的心情,兀自回了房中,一呆就是一上午,心绪烦乱。
-
在这个本来安闲舒适的休沐日,宫中却不似国公府一般的宁静,皇后宫中人心惶惶。
赵皇后身着华服,妆容精致,端坐在一宫主位之上,神情冰冷。
顾闻启真是挑得了好时候,休沐日,官员不上朝,自然也不得随意进宫。
父亲想来求情,也难见到圣上。
她也就罢了,左右背了一条命在身上,这些年午夜梦回,总是会时不时地惊醒。
如今大白于天下,也算是一种解脱,可太子呢?
她倒了,太子不能倒,她苦心谋划了这么多年,竟是为旁人做了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