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的……偷钱是不对的,我爸妈会打我的。”
苏元沫缩着脖子,小脸揪成一团,过了几秒钟之后才抬头一脸认真地对白江沉说:“阿沉,你也不可以偷东西,那是犯法的。犯法的事我们不可以做知道吗?”
一想到上一世得知他在狱中自杀的消息时,那种绝望到痛不欲生的滋味,她死都不想再承受一遍了。
要不是当时怀有身孕,她恨不得跟他一起去了。
只是……
她好没用,连他们之间唯一的血脉她都保不住。
不敢再想,她连忙低下脑袋,抑制住悲伤,声音哽咽地说:“我爸妈每个星期给我一块钱,我都存起来的,现在已经有一百多了,我回去拿来给你好不好?”
“一百多块钱?你打发叫花子?”白江沉不高兴。
苏元沫又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望着他,快哭了:“我真的只有这么多,以后我爸妈给我零花钱,我都给你好不好,你别生我气。”
“行啊,不想我生气,今天晚上把你存的钱都拿过来,顺便给我带饭。”话音落,白江沉想了想,接着说:“连明天的早餐一起带来。”
苏元沫眼睛一亮,扬眉笑了,声音脆生生的:“好的。”
晚上,天已经黑了。
苏元沫刚做好晚饭,苏父苏成强和苏母王淑玉都回来了。
饭菜端上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着饭,苏成强突然开口问:“淑玉,我听说白江沉那小子昨晚又来偷东西,被老王打了一顿?”
苏元沫眉头皱了皱,忍不住出声辩解道:“白江沉不是小偷,那些东西不是他偷的。”
苏母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斜眼疑惑地望向苏元沫,心里有些怪异,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才冷着脸说:“沫沫,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那姓白的小子坏得很,你以后最好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