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竹笑了笑,面上云淡风轻,似乎是在说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但在那中间,我曾经被收养过一次。”
被收养过一次。
这句话被余故里一听到,她就觉得有些心疼。
被收养过一次,但她还是在孤儿院长到了成年。
可白清竹现在似乎也并没有父母,她依然还是一个人。
不知道从何处来,也不知道往何处去。
孤儿院似乎是她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可孤儿院却已经没有了她的床铺,甚至没有她存在过得什么证明。
最多,可能也就是一些用来怀念的老照片了。
可那些,也并不是白清竹独有的。
要有多强大的心才能把这么一句话给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呢。
余故里不知道她现在的目光有多温和。
白清竹看着余故里的脸,慢慢道:“但是我还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所以显而易见,在被试着养了一段时间后,我又被送回了孤儿院。”
余故里下意识脱口而出:“那也肯定不是你的错!”
白清竹眸光流转,余故里的话说的斩钉截铁又十分快:“为什么这么说?”
话都说了,余故里也不管合适不合适了。
她很认真的跟白清竹分析道:“你被收养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朋友。那个时候你才多大?七岁,八岁?”
白清竹比了个手势:“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