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余故里摇摇头,又问她,“医院给准备的制服,也是白大褂吗?”
“嗯。”荆澜点头。
正逢一个路口,白清竹没赶那几秒,等下一个绿灯。
闻言,她回过头,看着荆澜时略微眯了眯眼。
荆澜停顿一下,突然警觉:“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余故里愣了愣,恍然大悟的道:“啊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职业病犯了……毕竟是画画的,职业、民族这些服饰特色我都会特别感兴趣。那个……我就是有点好奇,因为医院内部的一些资料,我们外行人没法知道的,我也是刚知道医院法务部穿的是白大褂……”
她眨了眨眼睛,又说:“那你们的白大褂,和姐姐的白大褂一样吗?”
这下她喊姐姐又喊的顺口了。
余故里自己却毫无所觉,只有旁边驾驶座的白清竹唇角弯了弯。
荆澜放松了下来,“你就想问这个啊。医院制服这个你完全可以问你边儿上那位,她在医院的时间一年顶得上我三年的,各个科室都到处蹿,比我清楚多了,大概的印象总该是有的。哦,对了,要是必要,你还能让她带着你直接去医院看啊,给你介绍介绍,熟悉一下,实地考察多好?你们画画的不就流行写生这一说吗?”
白清竹默默的收回视线,将身体掰正,重新目视前方。
荆澜注意到了她:“……”
余故里慢慢回到了自己椅子上,“这个……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荆澜扒拉到她们俩椅子中间,趁热打铁的说,“平时她也带学生,不少人都在那蹲点上班。你等她没有门诊、手里没活的时候找她,拉着她也出门溜达溜达,就当是帮她锻炼身体了,省的她总往健身房跑。”
余故里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白清竹和她刚认识的那几天,曾经说她高中的时候,可以托着一个八十多斤的姑娘起落二十五次的事情。
原来她也一直在锻炼。
余故里点点头,下意识的望向白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