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个抬手拒绝,“我等听大人吩咐行事。”
豆子这才知道,原来是沈沉醉的意思。
乌三不敢在官差面前放肆,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她手揣在袖筒里,边走边往身后看,没好气的朝林府的方向啐了口唾沫,语气酸人,“谁稀罕似的。”
乌三往巷子里走,嘴里哼着在勾栏里听来的艳曲,心情正美妙的时候,眼前的天突然黑了?
“谁?谁敢阴你奶奶!”乌三被麻袋套住半个身子,气的原地大骂,“你也不打听打听奶奶是谁!”
“你奶奶自然是我。”墙头上跳下来一个乞丐,拿着手里的打狗棍就往乌三身上招呼,边打边骂,“不孝孙女,奶奶我混街头的时候,你这个鳖孙还在尿床呢!”
乌三也是个蛮横的,至少比前些日子同样被套住的尚安挣扎的厉害,脚胡乱踢着,跟只被蒙了眼睛拴住后,四处乱拱的猪一样。
乞丐收了手,乌三骂道:“怕了?我跟你说,你可完了!”
乞丐抬手,站在乌三身后的两个乞丐会意的上前两步,一棍子抡在乌三腿弯上,将她从背后踹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阵惨绝人寰的拳打脚踢棍棒伺候。
乌三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到最后成了求饶认错。
为首的乞丐蹲在墙边,低头张嘴朝自己手里光滑的木棍上哈了一口气,攥着袖子将木棍擦了擦,“你不是活好吗?”
她站起来,抡起棍子朝乌三小腹上狠狠一抽,疼的她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为首的乞丐踩着她的脚踝,打狗棍指着麻袋下的脑袋不知轻重的戳了戳,“我姐的人你也敢占嘴上便宜?”
那棍子戳着乌三哆嗦的嘴,“警告你,以后绕开林府走,不然别三年抱俩了,我让你坟头草三年两米深!”
说完狠狠踢了乌三一脚,招呼起身后两人走了。为首的乞丐说,“我去找路姐,你们留一个在林府附近看着,若是还有这种杂碎,就找街头姐妹们帮忙,给她们点苦头吃。”
说完她停顿了一下,扭头回来将蒙在乌三身上的麻袋取了下来。乌三被打的鼻青脸肿,猛的看见光后两只眼睛都疼的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