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我肯定信。但你病了得先治疗,瞒着传染给别人,你们的圈子就那么大,最后岂不是人人逃不脱的。”
“是,是,我该先治病。也不知道是那个缺了八辈子德的传染给我的。但你别告诉他,等我自己这俩天和他说。”
“这没问题。他明天也应该抽血做全面检查。然后做全面治疗。”
“可不可以让他晚几天啊?不然你看我做完手术,连个端水买饭的人都没有。”
杨大夫犹豫了一下,说:“晚几天也没什么?小黄,过来扶着。麻醉可以了不?”
“可以了。”
“那我就下镜子了。”
“下吧。”
杨大夫小心翼翼地操作着膀胱镜,隔了一会儿,钳夹出来一个带脓的“细密夹子”,是女子用来别细碎的头发的。脓血差不多把夹子裹的严实了。
“叮”的一声,夹子落在不锈钢的污物盆里。
“给他看看,然后倒点儿盐水冲干净了。”杨大夫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的,再弄不出来,自己就得认为这玩意已经与尿道粘膜长到一起了。
盐水冲洗掉大部分的脓胎,然后落出被腐蚀脱落掉部分黑漆的 “细密夹子”的本来面目。第二枚 第三枚依次被取了出来。
杨大夫直了一下腰,看看阅片器上的x光片子,对躺着抹泪的患者说:“尿道里的这三枚夹子取出来。我和你说回去你得多带几天尿袋,起码一星期的,这期间要多喝水,不然尿道粘膜黏连了,以后尿道狭窄,你就遭罪了。别说什么快感,撒尿都费劲,知道吗?”
“是。”
杨大夫弯下腰继续。膀胱里不仅有夹子,还有暗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也不是这么玩的!想到刚才问了这患者很久,这糟心的玩意都说不清到底塞进去什么 也说不清塞进去多久了,杨大夫火大的同时更觉得心累。
快一个小时了,杨大夫疲惫地直起腰,看着污物盆里东西他有点儿发傻。里面有12个“细密夹子”,这估计是一板都塞进去了。自己女儿小的时候,曾经带孩子去购销社买过这种夹子,似乎就是12个一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