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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姐姐与一个姓温的书生相好…”

温良良只觉一道惊雷凌空劈下,她动了动,见谭恒嬉笑着走远,她本可以喊住他,可她犹豫了。

那张脸,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是想起了母亲吗?

醉心炼药几十年,竟真的不知家中已然巨变?

姓温的书生,温良良笑了笑,她摸着自己的眼睛,又想起石门村母亲与兄长葬身的地方。

原来,母亲姓谭。

南疆边境,昼夜温差极大。

往往日间燥热难当,穿着薄衫薄袜,夜里便得穿上披风大氅,裹得严严实实。

温良良不过有一夜忘记涂抹香脂,脸上便觉得干索索的疼,混了风沙的颗粒,连嗓中都是沙尘。

“我们还要走多久。”

她回头,纱幔相碰,两人俱是一笑,“不多时便到了,客栈中有葡萄美酒,不比白景酿的差。”

骆驼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驼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扬起的风沙吹得人迷了双眼。

温良良转过身,看着那漫无边际的黄,连心胸也跟着宽广许多。

“这里真美。”

“那我们住在南疆,如何?”顾绍祯往前靠了靠,贴着她的脖颈,眼睛四下环视。

“你去哪,我便在哪。”

温良良又回过头,顾绍祯隔着轻薄的纱,亲了亲她的眼角,“你在哪,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