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良方要感动到涕泪横流,忽又听那人不正经的笑道。
“要说还有什么,嗯?”他的唇努了努,先是朝向温良良的嘴,又沿着嘴巴往脖颈递过去,温良良顺势低头。
顾绍祯迎面凑上前,亲吻着她的脸颊,又以极快的速度嘬了下她的锁骨,待温良良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正襟危坐。
“这便够了。”
顾绍祯舔了舔唇,性感到极致的勾人,他凛着眉,又起身看了眼四周。
“夫人,你掐算好准确时辰了?”
温良良摇头,只伸手朝他微微比划。
“我大概能算出日子前后,不可能那般精确。”
“嗯,我们需得明晚启程,离开后,这里自会有人布局。”顾绍祯走上前,一一打开樟木箱子看了眼,笑道,“春烟可真是得力,省却你不少琐碎。”
温良良笑,“自然,你那些破衣裳便扔了吧,小家子气。”
“不行,不准,我诚心撕烂让你缝补的,这辈子都不能扔。”
温良良心口一甜,那人忽然沉了脸,犹豫着屡次抬头,似说非说。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他润了润唇,忽然有些后悔。
感情足够稳定了吗?非得现在说?
他懊恼极了。
温良良不解,支着脸颊问他,“什么事?”
顾绍祯叹了口气,又别开脸,站在窗前望月,“那你不准恼我。”
“你都诈死诓过我,还有什么事能让我生气?”
温良良不以为意,甚至觉得他这样子有些无端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