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笑了笑,忽然将目光投向顾绍祯,“你把他们都笼络过来,便想给我定罪?做梦,这是个老到痴呆的疯婆子,你以为治好她的哑病,说出来的话便能信。
我谁都不怕,老爷,你莫要被他们诓了,这疯婆子是想来要回家产,别忘了,二叔的家产现下都在咱们名下。
跟疯婆子毫无关系”
顾吉年死后,因着顾淮卿兼祧两房的缘故,便悉数承继了他的财产,至于顾吉年的妻子,因为没有子嗣,竟然一文钱都未分到。
不止如此,她一人住着偌大的宅院,又聋又哑,还不会写字。
便是知道什么内情,也决计泄露不了。
苏郁做过什么,即便她知晓,也无处可诉,故而多年过去,苏郁一直由她赖活着。
“你毒哑了我,不就是怕我告诉淮卿,你跟顾吉年的私情吗?!你不光骗走了他的财产,连条活路都不给我老婆子留,要不是我命大,真真叫你得逞。”
“哈哈,我跟他有私情,若真的有,当年为何你不说?!偏偏留到现在,空口无凭的冤枉我,老爷,你莫要上他们的当,她无非就是想拿回遗产,离间我们夫妻二人。”
苏郁神思愈发清明,她清楚的知道每一个人的底线,也知道她们不能呈于人前的事件,她确认都拿捏的稳当,对于这个老妇,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当初苏郁本该与顾吉年在一块,便是做个小妾通房,她也认了,可正是这个老妇,怂恿她勾引顾淮卿,且告诉她,到时可将老太爷毒死,将两房的财产霸在手里。
相比起顾吉年,老太爷既有身份又有财产,苏郁自然心动。
在这老妇的帮携下,她成功与顾淮卿勾到到一起,又将顾绍祯的生母沈茹,踩在脚下,她很得意,凭的是长子顾绍礼为她撑腰,凭的是那个是非不分的顾淮卿对她宠爱。
果不其然,老妇停了嘴,鬼祟的四处望了望,舔着干薄的唇,只是往下咽口水。
苏郁笑,“心虚?还是觉得自己无耻?凭你们,也想”
“苏姨娘,听你聒噪了半晌,委实有些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