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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自小因着毒物的缘故,每过一日,都让身边的人如履薄冰。那时幸好有彭叔等人,母亲是沈家独女,原就是为我打量了一下。”

顾绍祯顿了顿,见温良良并未开口,又道,“顾淮卿,我那所谓的父亲,从我出生起便认定我不祥,听闻彭叔要带我去金陵养着,便马不停蹄将我送走。

苏郁自是不肯放过我的,彭叔暗度陈仓,将我带去南疆,寨子里有位老人,我也不知他究竟是何高龄,他善用蛊虫,能用蛊虫为医去除恶疾,强健身体,幸得他数月调理,将我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后,数年来,我们一直都有所联系。”

温良良听得一知半解,虽不明白南疆的蛊虫,可她到底听过十蛊九医,想那老人也是医中圣手。

“你命可真大。”

顾绍祯嗤笑,“是极。”

“那你如何知晓皎皎是男”

温良良省去后面的话,一张素净的小脸趴在桶沿,懵懂的张望过去。

“天底下的女子,有谁是敢喜欢我的?”

这话,怎的听来有些怪异,温良良蹙了蹙眉,便见顾绍祯转过身,颇有玩味的对上她猝不及防的眼睛,“哎呀。”

手一滑,温良良整个人便坠了下去,顾绍祯疾步上前,弓腰垂头,两手捞住她往上一提,细滑的皮肤让他落了空,反倒吃了几口洗澡水。

温良良好容易扑通上来,两只胳膊如细藕一般搭在桶沿,她急促的喘息着,根本没望见顾绍祯变红的双耳,方才落水,肺腑里呛进去不少,又涩又疼。

扒着桶沿的手臂用力往下一按,人也跟着上浮了些许,本是隐约可见的起伏,便立时一览无余,牛乳的质感本就滑腻,贴着温良良的皮肤一颗颗滚落下来,如同燥热的夏日,忽然望见了青梅。

顾绍祯此时便是那种焦灼的心情。

“你往下一些。”他的嗓音暗哑到晦涩,温良良闻言,连忙低头看胸前,这一看,面上便火烧火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