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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又来了,我夫家是谁,你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左右你是攀不起,日后我嫁过去,你还是少与我来往的好,我可不想被人知道,有你这么一门亲戚。

丧气!”

她撇嘴抱怨的样子跟冯玉璇如出一辙,刻进骨子里的自私算计。

江宁县县令之子

温良良微微挑了挑眉,温润的红唇划开一条迷人的弧度,赵阮清刻薄的剜了个眼神,厉声道。

“你笑什么?”

温良良直起身子,转过身复又虚瞟向嚣张跋扈的赵阮清,半是揶揄半是讥讽,“我笑了吗?若是笑了,大概是为着表姐这门绝佳的婚事高兴。”

为着你们赵家即将受到的报应高兴。

僻静的小院里,淡淡的腥气溢了出来,温良良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定是冯玉璇来了。她三两步走进门去,果不其然,冯玉璇正指挥几个丫鬟开窗通气,她背对着房门,颐指气使的样子冷血至极。

“窗户全都打开,还有那门,门”她回过头,没提防后面有人,探出的手指直直的对上温良良冷戚戚的眸子,不由惊得一退,张着嘴巴又拍胸脯,又连连感叹,“你跟个鬼似的杵在那,是要吓死我吗?”

春烟在那急的跳脚,手忙脚乱去关窗户,奈何对方人多,半晌便觉得凉风习习,床上那人应景的咳了一声,枯瘦的臂弯噌的一声滑了下来。

“夫人!”

春烟跪趴在床前,微微摇晃着冯玉琬,那人一动不动,只能够看出胸口平静的起伏,好似没了呼吸一般。春烟再也没能忍住,泪花噼里啪啦砸了下去,嗓音顺势一哑,哭的没了主意。

温良良拂开冯玉璇,径直走过去,又对着春烟沉声吩咐,“别哭,将府门口候着的小厮带进来,我们搬家!”

话音刚落,冯玉璇立时明白过来,上前不由分说拽着温良良的袖子狐疑道,“你带玉琬去哪?”

“不劳姨母费心,金陵城这样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地。今日母亲病重,我便替她拿个主意,与姨母道一声算是全了亲戚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