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秦万程附和，“我们就去一下下，马上就回来！——所以你们真的真的不去吗？”

“不去！”三人异口同声。

“哦。”被一通吼之后，两人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

后台的通道上，工作人员来来往往，都在为演唱会做最后的准备工作，脚步匆匆，见到他们也只是一点头就擦身而过了。

秦万程看着他们，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现在才有一种实感，我们，真的要开演唱会了……”

蒋曌涵斜眼看他：“现在才有实感，那你前段时间的排练都在梦游吗？”

“不是这个意思啊！”秦万程立刻手舞足蹈地想要语言不够肢体来凑地解释，“就是、就是之前只是觉得我们要开演唱会了，现在觉得我们真的要开演唱会了！”

听了他语无伦次的话，蒋曌涵忍不住捧腹大笑：“什么真的不真的！你说得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不是啦！”秦万程恨不得把脸贴到墙上了，他痛恨自己贫瘠的词汇量没办法把自己的想法都表达出来。

“我猜，小万想说的是，之前只是觉得开演唱会这件事，就和上其他节目的感觉一样。”一个声音从一旁响起，“但是现在真切地感受到，这是一场为自己而开的演唱会，所有人的努力，都是为了自己。对吗，小万？”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秦万程感动得都快哭了，他就是这样想的！

“哥哥。”蒋曌涵和来人打招呼。

陆蕴对他们笑了笑，然后问道：“你们不好好在化妆间呆着，跑到这里干什么？”

“我们——嗷呜！”秦万程捂着肚子哀怨地看着蒋曌涵。

蒋曌涵若无其事地收回胳膊，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就是随便出来走走，透透气，活动一下身体！”

“嗯？”陆蕴眯起眼睛打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