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门被打开了。

蒋曌涵站在门口，问道：“哥哥，有什么事吗？”

陆蕴点头：“我想找你聊一聊。”

沉默了一下，蒋曌涵答应了：“好。”

他侧身让开，陆蕴顺势进去，秦万程也想跟着进，却被拦住了。

蒋曌涵对他说：“你不要进，我和哥哥单独谈。”

陆蕴给了他一个眼神，于是秦万程扁扁嘴，留在了门外。

房门关上，陆蕴在房中打量了一下，不算太整洁，也不算太邋遢，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

然后，陆蕴的视线落到了放在桌上的一份文件上。

蒋曌涵走到桌边，把文件拿了起来，说道：“是合同。”

陆蕴点点头：“嗯，我听小万说你最近在看合同，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有。”蒋曌涵毫不犹豫。

陆蕴看着他，没说话。

蒋曌涵继续说：“哥哥，你当初和我们签订的这份合同，太简单了，如果我们违约的话，只需要不痛不痒的赔偿一点点钱就行了，根本绑不住人。”

他说得严肃，但是陆蕴却笑了，说道：“原来你的心事就是这个吗？我还从来没见过嫌赔偿少的呢。不过，虽然赔偿少，绑不住人，但是我们的关系，又不是被一纸合同捆绑的，你说对不对？”

“不。”蒋曌涵摇头，“哥哥，我有话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