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倦顿笔,露出些坏坏的笑意,他看到了小狼狗满身贴的红色的‘x’微微翘起,诉说着身体主人的敏.感与难耐,以笔杆戳了戳其中一个,似是而非地轻笑一声。

“其实你也挺喜欢被涂上颜色的感觉。”

起码身体是最诚实的叛徒。

话音刚落,只见许岁辞眼角滚出一串泪花。

如同鞭子轻轻徐徐地抽打在萧倦的心头。

“你......你怎么哭了?”

他从不关心任何人,甚至可以说从不关心任何生命的死活。

偷偷气到流泪的某个人,突然就像一只瑟缩的小奶狗,可怜兮兮地躺在天鹅绒床上,水渌渌的眼眸潮湿得犹如溺人的海。

叫他突然就不能再继续画下去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为止。”

萧倦也从没伺候过谁。

家里的佣人都不在,亲自端来一盆温热的水,替许岁辞拧了一个毛巾,递给他道:“你擦还是我擦?”

“不要你假好心!”

许岁辞的手指与萧倦的手掌碰触的一刹那,令他分外生气,尤其联想到某一个红色的“x”还在叫嚣着。

肯定叫姓萧的全部看去了,变态。

许岁辞推开他,弯腰捂紧腹部从床上一滚,哪知两条腿都没有了气力,软绵绵的摊在地上,急得像烤熟的苹果,散发出醉人的苏甜。

魔鬼把我的力量都吸走啦!

萧倦竟懒散地勾了勾嘴角,双臂一展将人抱回床上,对重新充满戒备的许岁辞轻声安抚道,“我只想在你身上寻找画画的灵感而已。”

言下之意分外含蓄。

我除了画画,对你没别的意思,想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许岁辞依旧不太信任他。

姓萧的作画手法太色.气了,连他这种一本正经的孩子都会忍不住起反应。

萧倦安静地用湿毛巾擦去了腿上那几条线,心底是惋惜的,倒是许岁辞充满警戒的神情又分外有趣。

萧倦清理干净手指间的乌黑,第一次温柔地抚摸许岁辞的头发。

“我看你的腿里.....”

画家的眼神能洞悉一切。

“可能还走不了路,况且外面的雨有点大,不然就这张床上睡一晚,明早再走。”

许岁辞一直捂着腹部,虽然肌肤是清爽了,笔刷残留的热感还在体内焚烧,尤其萧倦擦腿的时候。

他的手指真的异常温柔,仿佛神灵在摩挲着画纸,不带一丝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