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倦:“爸妈叫什么?做什么工作?”
许岁辞负隅顽抗了半晌,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爸爸叫许仙,妈妈叫白素贞,开着一家小医馆,根本没有什么积蓄。”
扩音器里的音响效果始终保持着细微的嘈杂,无数只苍蝇一起徘徊在头际,令心虚的人益发坐立不安。
依照许岁辞这种漏洞百出的回答,换成其他人早抓住话柄里的蛛丝马迹给他下定论。
萧倦想逗他。
换了另一种引导方式,“你是在间接承认自己弄伤了萧神的胳膊?”
许岁辞听出话里的生机,紧抓不放道,“不不不,我没有,不是我!”
萧倦看了看,对方撒谎的时候,灵魂颜色果不其然会变得更灰暗一些。
说明他在进入学院时,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才会从粉色变成灰色。
原来小变态还是一个小骗子。
萧倦的眼底泛出些黠光,“你把鞋脱了,贴到南边的墙面来。”
正是隐形墙面的那一边。
许岁辞被他问懵逼了,“为什么要脱鞋?”
“量你的脚。”
许岁辞有些明白了,或许萧倦那个大变态身上被踹青的伤痕需要采集证据。
反正也不一定能根据这一点就定我的罪。
想也没想,许岁辞搬过来凳子,脱掉鞋袜后,将两只脚丫踩在影像墙壁前。
“稍微离远一点。”
许岁辞简直是把自己的脚丫双手捧给对方测量。
真是一双完美至极的脚,并不似女生一般纤细柔软,却晶莹剔透得好似玉雕雪砌,足弓的弧度优雅别致,脚心透出胭脂轻扫般的红艳,而脚背骨肉均匀修长。
最可爱的要数十根莹润的小脚趾,每一根都似粉团子精细地揉搓,再嵌上珊瑚贝般润亮的甲片,连小脚趾都被精细地修剪干净,散发出健康的色泽。
难怪世间会存在着恋脚癖的怪胎,单看对方的肢体百骸无一不美,引得萧倦幽深的眼神更紧了一些。
这双漂亮的脚应该立刻拿来做些什么。
萧倦从未想到世间真会存在许岁辞这样一个人。
他的肌肤雪白,手脚翩长,连腿的形状都完全一丝不拉得契合自己的审美。
还有那眼睛,鼻子,嘴巴。
身高也恰到好处。
萧倦不禁伸出食指,隔着玻璃开始勾勒许岁辞的脚丫,如同将脚趾揉捏在大手之间,雪白的肌肤躏蹂成深红,指尖曾经存在过的碰触感令他的精神极为亢奋。
有一种疯狂想要作画的欲望,使得平静如常的萧倦有一些失神,他那邪魅的面庞在口罩之下露出不自觉的浅笑,眼睛灼灼发光。
想摸,想碰触,想用眼睛看穿所有隐藏在衣服底下雪白无暇的美。
想撕碎,想粘合,想勾勒出狂颠的线条与痴缠的色块。
想拥有。
许岁辞抱着两条腿不停地打颤,终于忍不住喊道,“好了吗?我要撑不住了。”
娇滴滴般地求饶,使得萧倦颅脑沉迷的线条与色彩一瞬间灰飞烟灭。
漂亮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臆想与灵感云消雨歇。
萧倦意犹未尽地收敛回手指,轻声道,“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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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辞经历一场惊吓,不,应该算是两场,加上之前被变态攻尤其吓到胆破的那一次。
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