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顾薄情喜欢什么样的人,也许是长成工作和股票那样的人。
在他心里有两个东西最重要:金钱和地位,其他的都要给这两项靠边站。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本来就是叶冷口中那样心思肮脏,钻钱眼里的“大人”。
“看什么呢。”注意到他的视线,叶冷硬邦邦地“嗤”了一声:“没见过斗地主啊?”
“没见过一手好牌打得稀碎的斗地主。”顾薄情坐上了床,把体温计递给他:“自己量。”
叶冷也觉得自己发挥的不太好,但看着仅剩的一千多个欢乐豆,也不太敢再点开下一局。
——万一再输,可就真的老脸都丢光了。
他接过温度计,这玩意儿不是那种“哔”一下就能测出来度数的,而是那种老式的需要夹在胳肢窝里的。
叶冷知道得夹五分钟才能看出准确的温度,便定了个闹钟。他这会儿可能温度上来了不少,又安静了,抱着手机盯着闹钟发呆。
顾薄情坐在床的另一边,把手机从发呆的叶冷那儿拿了过来:“别看了,再看也就那几个豆。”
叶冷差点没把他的脑壳给砸开花。
他坐在那儿越想越不得劲儿,沉默了一会儿,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好忍得。
怒气上来了谁说都不好使,他摘下了还没量出结果的体温计放在了小盒子里,神情严肃。
虽然他这会儿发着烧比平时弱了一点,但也不妨碍他情绪上头,因为几个欢乐豆而忘恩负义,直接给了顾薄情一拳。
恩情过会儿再说,他现在只想干这件他已经想了很久的事。
猝不及防地被偷袭了的顾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