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只是朝着这冯阳躬身行了礼,“将军言重了,容泽还是希望一切之事都能说清楚,容泽是后辈,将军是长者,以后的事情只会有更多的麻烦,容泽希望,在正事之上,一切都能让容泽来主导,至于寻常时候,自然依旧。”
“你是皇上的义弟,是信王,在身份之上,本就有区别,又何必言说这些呢,更何况本将军看人又怎么会出差错,或许如皇上所言,我可能没有像你那样的有谋略,但是在看人之上,如你所说,我是长辈,自然见的也不少,或许不会像你那样分析,难道我还看不明白吗?”
“将军如此说,容泽就放心了。”容泽看着冯阳,继而说道:“容泽知道将军手中掌控兵权,只是因为如今西陇局势多因世家大族掌控所以将军手中的兵权也是有些捉襟见肘,毕竟这军饷的来源,不能以增加百姓负担为由去征收,西陇的军队多是世族来支撑的。”
“你果然很厉害,将这些都看的明明白白。”
随即,容泽直接从袖口之中掏出一封用黄纸固封的密信,“我这儿有一份礼物送给将军,里面有行事之法,部署之道,以及有关将军最需要的东西。”
“一封信,我现在最需要的是百万军饷,若是有了这些,朝堂之上我自有底气和那赵权抗衡,不至于因为他……”
“或许,真的有呢?”容泽浅然一声说着,然后将那系在腰间的一枚玉佩直接取下来,“拿着这东西,将军想要的,按照这信中所示,都能取到。”
“这……”
凤擎看着冯阳,“去照做吧!”
冯阳躬身便退了出去,等到冯阳离开,凤擎看着容泽,直接说道:“所以,你这算是已经开始在部署后路了吗?”
“皇上会觉得臣这样做十分的现实,明明皇上现如今还好好的坐在这儿,可是臣却做了这样的决定。”
“没有,你做的很对,如果现在还不决断的话,有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只是你拿出容家的……
“金银财帛不过是身外之物,皇上当时去容泽的那茅庐之地,又觉得容泽会在意这些吗?容家和凤家有的承诺,是尽全力做好这些,银钱不过区区身外之物,又何必计较,贸然动用国库的银钱来组建这些,本就招人耳目,不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让赵权觉得没什么,可是实际上,一切都已经做好了。”
“你的决断总是极好的。”凤擎说着这一声,咳嗽之声接连不断的传来……
容泽看了一眼,倒是顿住了,凤擎玩笑的说道:“你说,朕这样的情况还能维持多久,当初,说不过是一年,现如今看来是不能够了吧!”
那时候说一年是,要完全静下心来修养,好好调养着,当然还可以,可是皇上坐在这帝位之上,所要思虑的操心的就会更多,那么自然而然,便不会有那些出现了。如今已经过去半年多,这样的情形已经到了那濒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