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打开,里面是一对耳坠。看上去应该是手工制作的,带着古典的美。
安澜取出,仔细地打量一番。不算大的方形框架里别着梨花,枝叶从花间散开,搭在框架上。定睛一看,花蕊中还有字。
看得不太清楚,安澜翻出了手机打开电筒,两个很小的字印入眼底。
四月。
四月清和。
所以时清和这是打算让她天天戴着自己?
这是什么恶趣味?
安澜轻轻地冷哼一声,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正准备去洗漱,时清和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他应该是刚刚到家,还能听到关门的声音,接着便是蓝天低低的叫唤声,“回房间了?”
“嗯。”安澜点头,顺着床坐下来,小脚丫踩在地毯上面,百无聊赖地踢着玩偶,“抱歉啊,我没有处理好。”
“是我的问题。”时清和换了鞋,把行李箱随手放在一旁,“这些我都会处理好,不要太担心。”
“倒也没有很担心。”安澜嘀咕一句,“大不了私奔。”
时清和顿了顿,润沉的嗓音从那头传来,“不用私奔,我会做到让你家人都放心把你交给我。”
像是有无形的靠山落在安澜身后一样,她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用做。累了,一切交给时清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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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那天,原本说好的约会还是取消了,时清和早上临时有一台手术。等到手术结束,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的小身影背对着她,头发高高竖起,扎成了一个丸子头。
时清和放慢脚步,慢慢地靠近。安澜已经睡着了,歪着小脑袋,呼吸浅浅。小脸红润,唇上涂着他买的口红,颜色有些深,带着几分媚感,却很适合她。
时清和有些心疼,半俯身,在她侧脸上落了轻轻一吻。
安澜本来就睡得不熟,感觉到有人在靠近自己,迷迷糊糊之中睁眼,印入眼底的便是时清和清亮的眼眸。
安澜伸手,环住时清和的脖子,软糯糯地问他,“手术结束了?”
“嗯。”时清和揽住安澜的腰肢,安澜便立马往上一蹬,双腿紧紧地盘在时清和的腰上。接近着被他放置在桌面上,与低头的他平视,“怎么进来的?”
“我问了护士,她就让我来这里等你。”
时清和拧了拧眉头,“以后不许这样,医院有医院的规矩。”
“噢。”安澜有些小失落,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那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