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倒霉?”
宋嘉予:“所以我才放心。”
安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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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日的,安澜起了一个大早。
医院的排班她不太清楚,但是也懂得是有轮休的。时清和前几天连个消息都没有,估计是在医院里面忙活。按照时间,周末是他轮休的时候。
早上的人不多,安澜在外拿了号,过了几分钟就被叫进去了。
医生年约五十来岁,是个女人,头发很短,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紧张,面色柔和下来,“是安澜吧?”
“嗯。”安澜坐了下来,把病历本递给医生。
“我姓胡,喊我胡医生就行。”胡医生温温和和地道,“最近几个月,手会疼吗?”
“平时还好,就是有时候敲键盘多了会疼。”安澜认真地想了想,继续道,“而且有时候会突然没有力气。”
特别是在牵蓝天的时候,拽得紧了,她的手就会很疼。
胡医生点了点头,记录着,“先去拍个片,你之前伤过神经,我担心会有什么潜在问题。”
“好。”
一回生二回熟,安澜上次去过,这会很快找到了路。排了十来分钟的队就拍好了。
等的过程有些久,一般来说都得半个小时。担心遇到时清和,安澜便出了医院,在附近的奶茶店坐了一会才回去取片子。
骨头和神经都没有问题,胡医生这才放下心来,“平时疼痛可能是过度使用,或者碰到了什么重物。以后重的快递,还有什么打球的运动,就尽量避免吧。”
其实这些都是老毛病,看了医生也不一定好。安澜点了点头,“辛苦医生了。”
“没事。”胡医生安慰一句,“小姑娘也别太伤心,平时多注意点也没什么大问题。”
“好。”安澜舒了一口气。
安澜前脚刚走,时清和便推门而入,恭敬地道,“胡老师。”
“清和来了啊,学术报告做得怎么样了?”胡医生笑着问了一句。
“已经差不多了。”时清和道,看向屏幕,“手部神经被重创过?”
“是啊,据说是以前被重物敲击过。”胡医生把面前的片子关掉,随后说了一句,“我看了她的病历本,之前还是你的病人。”
时清和眼皮微动,薄唇抿了抿,“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