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走近了,只听到这两个字,极其的不耐烦。
唐霜生上了二楼,顾止跟着他,临到拐弯处,他看到长发男子随意的倚在门边,左手微抬同他打招呼。
目光触及到他手腕时,顾止忽地惊住,男子左手手腕处有一道极为狰狞的伤疤。
…他干过傻事?
顾止缓缓扫到男子的脸上,五官精致得像个古董美人,但他眼尾上挑,唇角扬起来时,便没了韵味,变得极具侵略性,完全不像是一个会干傻事的人。
唐霜生站至高处,眼睛半眯,“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顾止收回眼神上楼。
二楼的设施,与他前几日来,并无多大差别,唯独不同的是,那面咖啡色的桌子上,多了几道痕迹,像是有人有指甲划出来的。
唐霜生从包里翻出录音笔,甩到桌上,正好压在几道白痕上。
顾止拿了起来,这件最多不过上百克的物品,此刻却沉甸甸的,似能把他手压断。
他把东西揣进兜里,问道:“你想要什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唐霜生也不可能是什么做好事的善人。
唐霜生支着下巴,眼神里充斥着恶意,“好玩啊。”
“好玩…?”
“你想想,一个走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瓶水,正当他万分惊喜的想要喝下去时!”唐霜生眼睛都亮了,清秀的脸上透出几分狰狞,“结果是瓶毒药,你说,他还会喝吗?”
唐霜生睨着顾止,深深地笑起来,“到底是选择渴死,还是被毒死呢?”
顾止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了一眼唐霜生,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