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跟秦导请过一个生日假了,”顾止捏了捏鼻子,些许心虚,“再请一个,我怕秦导砍我。”
他真正生日是那天,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连身份证上的日期都是错的,还往大报了两岁。
而所谓生日,不过是说辞,也难为商亦纣回回陪他闹。
商亦纣失笑。
顾止听到商亦纣助理再请商亦纣出去了,立马识趣道,“哥,明天早上机场见。”
“好。”商亦纣利索地挂断电话,没再多废话劝顾止别来。
当晚,顾止又失眠了。
脑子里翻来覆去回荡著‘正品马上就要回来了,我看你个赝品还能得意多久’和‘我就是你的,没办法再送了’这两句话。
而这两句话,仿佛是一口油锅,他在里面左右翻面轮著炸。
他炸著炸著,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
唐霜生是怎么知道徐郁秋这个人的,甚至还知道他的形踪。
徐郁秋不是圈内人,他能知道这个人,还是出于一场意外。
那时候他已经被商亦纣包养了一年了,说是包养,但在顾止眼里却是正儿八经的在跟商亦纣谈恋爱,当然,只有他这么以为。
当时,商亦纣替他还清了债务,他跟商亦纣签了九年的卖身契。
他不傻,自然知道商亦纣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在被一群人当成畜牲凌辱,还是被商亦纣一个人包养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再说了,换个想法,商亦纣长得帅,又是个大明星,他怎么来都不亏本。
可商亦纣不按套路出牌,包养了他,却从不碰他,隔三差五挑著闲空带他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