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对着,嗯,裆……
兽人的皮裙下边,那风景,那毛丛,那巨物。
“我@#¥%@#@#$@%@”张曙光一串自己都没料到的字母脏话就飙出来了。
他被吓到了!
差点儿怼脸上!
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为什么出了那么多状况外的问题!
嗷嗷嗷!
张曙光二话没说从地上爬起来,粘了满身的土跑了。
蟒九保持着一手握刀抬起,一手放下的姿势,僵住。
他不解的抬头看张曙光一溜烟跑走,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崽子们。
除了一直蹲在张曙光肩膀上睡着的糖豆,剩下的奶豆和毛豆两个崽子都跟他一样的懵。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一阵风,咻的一下就过去了,他们的毛毛都被吹的飘起来了!
蟒九转脸看离和蟒奇奇,这两人也同样疑惑,离指了指火堆里烧着的泥巴碗,满脸的错愕加惊慌:“曙光就……不管了?”
他们可不会烧这玩意!
看曙光那么精细着弄的,万一被他们烧坏了怎么办!
蟒九想了想,道:“你们两个看着火,别让火灭了,我去找他。”
奶豆和毛豆叫着要跟,被他挨个摸了把脑袋,“等着。”
两个崽子不情不愿的趴回去,呜呜两声。
蟒奇奇抬手一指,“曙光往那边跑了。”
蟒九迈出去一步,转脸看他,“你该叫他曙光叔。”
蟒奇奇:“……啊,曙光叔往那边去的。”
蟒九转身快步离开。
张曙光一路跑,直接跑到了实验田,他站在田边,双手撑着膝盖呼哈呼哈的喘气。
“我特么的是疯了吧!”
“我怎么能胡思乱想呢!”
“我是傻逼么?”
他跟那儿来了个三连问,问完了自己还给自己来了个心里回答。
是疯了。
是胡思乱想。
是傻逼。
“啊啊啊啊,我不是直男吗!”
他发出了灵魂一问。
“什么直男?”蟒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张曙光所有的胡思乱想都打碎了。
他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直接往前蹿了出去。
也是因为脑子太慌,心太乱,他根本没看到自己的落点位置,脚下是刚刚发出嫩绿色小芽芽的菜苗。
“!”他已经能想象到,自己这一脚踩下去,不止菜苗会被踩死一片,他恐怕还得崴脚。
不过这些都没发生。
蟒九一个箭步冲上来,在他落地前一秒,捞住他的腰来了个原地大转圈。
转圈不要紧,可能也是动作太急,一个没控制好,把他脱手甩出去了。停在张曙光肩膀上打瞌睡的糖豆,也吓得振翅飞起。
张曙光啊了声,吧唧,摔地上了,端端正正的坐了个大屁墩(东北话中,屁股直接坐到地上,叫屁墩儿)。
“嗷!!嘶!!!”只瞬间,疼得双眼一黑。
蟒九也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扶起来,手往他屁股上探,“没事吧?没事吧!”
张曙光咬着牙拍开他意图乱摸的手,嘶哈嘶哈的吸着气,“你看我像没事的吗!这还不如我直接一脚踩下去呢!”
尾椎骨钝痛,他直了直腰,发现一用力就疼。
此刻,张曙光撅着屁股,如同故意翘臀一样,慢吞吞的往前挪了一步。
就一小步,可能双脚分开的距离还没有三十厘米。
疼得他紧闭着眼睛缩缩了身体。
他怀疑,他屁股,碎了!
呜呜呜,好痛啊!!!!
要不是怕丢脸,他此刻真的想捂着屁股嚎啕痛哭!
感觉不只屁股疼,蛋也疼!
呜呜呜,想揉揉!!!
蟒九围着他转了一圈,着急道:“要不然找鹰草看看。”
“不!看!”张曙光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深呼吸让自己冷静。
冷静,冷静就不疼了。
不就是摔了个大屁墩儿他偷偷蹭了蹭腿,感受了下,很好,没碎。
蟒九皱着眉头,弯腰将他打横抱起,转身就要往山前走。
张曙光赶紧拍他肩膀,怒道:“我不去鹰草那里!”
“嗯,回山洞。”蟒九抿着嘴唇,表情沉沉的。
张曙光其实想说还要烧泥巴碗,但是想到自己刚才已经跑了,泥巴碗烧成什么样只能靠离和蟒奇奇两人随意发挥。
“啾啾啾!!!”糖豆飞回来落到张曙光身上,焦急的叫着。
张曙光忍着一阵阵传来的痛感,咧嘴对她笑了下,“爸爸没事啊,乖宝儿。”
糖豆在他胸前蹦跶两下,蹦到他脸边,探着小脑袋蹭了蹭。
张曙光本来想亲她一下当做安慰,但是想到这一切都是从亲亲开始,还是从亲糖豆开始,他就亲不下去了。
蟒九快步抱着他由小路上山,遇到了几个出来采果子的男亚兽人,他们刚想打招呼,就见蟒九一阵风似的跑没影了。
“怎么了?我看曙光脸色很差。”
“是不是病了?这阵子都没怎么在部落里见过他。”
“蟒九抱着他呢,估计是累了吧。”
“曙光真的是好福气啊,蟒九那么宠他。”
“曙光也很好啊,蟒九才是运气好呢。”
张曙光被蟒九放到石板床上,嗷了一声。
蟒九赶紧把他又抱了起来。
“趴着,趴着。”张曙光咧着嘴,疼得眼皮都抽筋了。
蟒九扶着他翻了个身,趴在石板床上。
张曙光呼出口长气,微微弓着身,撅着屁股。
“你,你去水沟边吧,”他抖着腿,有气无力道:“我趴会儿就好。”
蟒九抿着嘴蹲在旁边,想了想,我说道:“我帮你揉揉吧。”
张曙光睁大眼睛看他,“不用!”
“为什么?”蟒九不解,“摔着了不是要揉一揉才会好?”
“……”有淤青揉散是没问题,但是伤得位置不太好,并不想让人帮忙揉!
张曙光把头抵在手臂上,闷声道:“真不用,我缓一会儿就好。”
蟒九哦了声,站起身道:“那我去把东西拿回来。”
张曙光嗯了声。
糖豆蹦到石板床上,小尖嘴轻轻碰着张曙光的侧脸。
张曙光扭头看她,到底还是没忍住亲了下,“爸爸的闺女啊,爸爸好痛!”
“啾?”糖豆歪着小脑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扑扇着小翅膀飞到他背上,两个小爪子哒哒哒的踩着他来回跑。
张曙光噗嗤笑了声,“糖豆豆,你这是给爸爸按摩吗?”
“啾啾!!”糖豆叫了两声,哒哒哒跑的欢快。
“曙光,我看到蟒九又走了,”花说着话进了山洞,“你怎么了?”
张曙光转脸看,打了声招呼,“花姐,你坐蟒九那个石板床上。”
“病了?”花把手里拿着的背篓放下。
张曙光干笑了声:“刚才摔了一跤,没事我趴会儿就好,”他看了眼地上放着的背篓,“这是给我编的?”
“对啊,”花笑眯眯的点头,“我听熊奎说了,你最近忙着晒盐都没有时间编筐,特意给你编了两个。”
“谢谢花姐,我还有个事儿要麻烦你。”并没有拒绝花的好意,“你现在编筐的时候比最开始用的竹条要细吧?这个我看着就特别平整。”张曙光慢慢挪了下身体,靠近边缘处伸手把背篓拿上来摸摸,他需要找个东西分散注意力,免得一直想着自己屁股疼。
花的手艺实在是好,这一个竹筐都能赶上后世网红大叔编出来的样子了。
花点点头。
“你要我帮你编什么?”
“编个枕头,”张曙光指了指自己的兽皮枕头,“这种的实在是太热了,而且容易生虫子。”
花嗯了声,“你给我说说,你要什么样子的,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弄出来。”
张曙光兴致勃勃的用手指头在石板上画,结果因为画的太快又没留下痕迹,花被他说的一头雾水。
“你帮我拿一根烧过的树枝,再来一块石板或者木板。”
花出去找了树枝进来,然后拿了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