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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是太子,要不是二人就快成亲了,钟氏肯定会让人将晏晗打一顿。

“回去后夫人让奴婢给您喝醒酒汤,您还一个劲喊着让殿下喂。”照茵又补刀。

晏晗将她抱回了院子让人喂她喝了醒酒汤后便打算离开,结果谭嘉月嫌醒酒汤味道难闻不肯喝,晏晗哄了两句,她便睁着一双醉眼,对着他嘻嘻傻笑,“太子哥哥喂,呦呦便喝!”

晏晗便喂她喝了醒酒汤,等她睡熟后,这才脱身离去。

钟氏全程黑着脸,想打的人已经换成了谭嘉月。

“姑娘。”照茵眼中满含同情的看着她,“夫人说等您醒来就要给你动家法了。”

谭嘉月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羞不羞,气不气了,听照茵一说完,她扑腾一下躺回床中,扯着被子蒙过头顶。

“我没醒!!”

万寿节过后便是春猎,因太子与霖王皆回京,同德帝特意推迟了春猎的日子。

谭嘉月醒来后,钟氏即便有谭济元拦着也没用,请出戒尺给她掌心好好打了十尺,而后又将她足足训了有一个时辰,训得谭嘉月垂着脑袋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还没等她委屈完,钟氏又翻出女戒女训这些她向来不齿的东西,让她抄上个十来二十遍。

谭嘉月左手受了戒尺痛着,右手又要日夜不停抄书抄的酸胀,她越想是越委屈难受,有委屈无处撒,最后将自己受的教训全都安在了晏晗头上。

她好端端的出去透气,他非要找来做什么?

哼!一定要继续生气!

她一整天除了要学习礼仪,还要抄书,直到春猎了还没能抄完。

如此,要生气的念头更甚。

期间晏晗特意派常顺上门送礼,显然是为二人那夜说清后的讨好与赔罪,但钟氏拦着不让常顺见人,谭嘉月还打算继续她的生气大业呢,便乐得让钟氏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