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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闻言嘻嘻笑道:“反正受凉了,太子哥哥也会寻太医来为我诊治的!”

晏晗嗤道:“想得美!”

“……”她不要喜欢他了!

第二日谭济元便收拾行装,住进了礼部衙门。会试的日子一日日接近,从各地前来京城赶考的书生越来越多,京中的各处茶楼酒馆聚集了许多谈笑风生的学子。

唐睦从家中被人强拉了来茶馆,拉人的曹彰揽着他叹道:“唐老弟,你就陪老兄我来这一回吧,薛致知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几日都没见到他了,老哥我烦闷的很,你且陪我一遭嘛!”

“薛公子怎么了?数日不见他?”唐睦疑惑问道。

“哪晓得,那日夜里喝完酒各回各家便没见着他,兴许是嫌咱们吵闹,躲着安心读书呢!”曹彰嗤道。

他们虽与薛致知交好,但他却十分看不惯薛致知身上的那股清高傲气,那人常常做文章对人针砭时弊,相处着十分叫人难受,要不是见他文章做的好,只怕没几个人理他。

本朝并不□□生讨论国家大事,茶楼的掌柜在大厅中挂了一条长幅,上面写着各种民生大事,由得茶馆里的学子对此讨论,由高见者还会有茶博士在一旁记录。

唐睦静静听着,听到有论者观点新奇者他便点点头,有论者言语平平者,他便摇摇头。

抬眸一看,却见对面的桌上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在听到一位观点新奇的学子高谈阔论时不停的摇头,他不禁好奇问道:“老先生可是觉得那位学子说的有何不对?”

“老朽姓赵,唤我一声赵老伯便是。”老者呵呵笑道。

“你们年轻人,自然有不少新奇想法,然而多是泛泛而谈,只浮躁于表面,却不深究。”

唐睦本觉得那人说的对,然而听老者一说,细细想来便也觉得那人说的空泛了,当即欣喜,拉着老者交谈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甜你们不留个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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