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入夜后小姑娘窝在床上睡不着,拥着暖暖软软的被褥翻滚了两圈,而后趴在床上胳膊垫在下颌思索着。
胡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日朱雀大街上的情景再次涌上了脑海,在那之前, 她已经将近一月不曾见过晏晗了, 心中挂念的紧, 得知他要出同德帝出城迎接大将军,心想着可以见他一面,还未弄懂为何非要见他,便已经央着二哥带她去看,莫名地还寻了个孺慕大将军的借口。
舆车上, 少年俊郎坚毅的侧颜映在眼前, 他眉眼不同于面对自己时的满含柔意, 剑眉星目上浸着皇家的威仪严肃, 玄色金纹衣袍衬得他气质华贵内敛,不可侵犯,但当他含笑看向自己时,幽深的星眸摄人心魂,令人不自觉迷醉。
胸口突然涨的厉害,满满当当的填充着莫名其妙的情绪, 叫她又愉悦又难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却传来一阵痛意。
她低呼一声,连忙挪开了那不小心触到了乳儿的手,眼眶忍不住渐渐开始泛红。
自入冬来,她这令人含羞启齿的藏于柔软抹胸下的私密处,便疼胀得更加厉害了,偏偏冬衣厚重,时不时摩擦着让她感觉更加敏感难受,平日里动作总是小心着,今日却迷迷糊糊一手按了下去,实在是疼得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只泪眼朦胧间,她突然感觉到有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身旁,而后在她的床沿坐了下来。
谭嘉月看去,惊讶得睁大了眸子,“太子哥哥?”
她眼里还挂着泪珠,看着他俊郎的容颜仍好似朦朦胧胧隔着一层薄纱,仿佛眼前的是一场虚幻。
“哭什么?”晏晗嗤了一声,伸出手轻轻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谭嘉月倏地觉得委屈的紧,就是因为方才想到他,自己才不察用了劲。
“好疼!”她瘪嘴委屈道。
“哪儿?”似笑非笑的声音窜入耳中,就像在赛场他唤自己“呦呦”时候的一样,心跳蓦然加快,那股奇奇怪怪的情绪又来缠着她了,每次见到他都是。
她气不过道:“这儿!”
“哪儿?”又是这种似笑非笑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