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氏拥她入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声道:“阿娘知道,呦呦是因为我,对吗?”
“阿娘……”
“可阿娘要与你说的是,我可以不去,但是呦呦,你需得去!”
谭嘉月不解,疑惑看向她:“为什么?”
“因为那是你大哥的生母,你若是不去祭拜,那便是不敬重你大哥,无论是谭家还是钟家,都没有这种不敬兄姊的家风,呦呦可明白?”
钟氏擦去她眼角的泪花儿,接道:“呦呦若是不去,你大哥可是会难过的。”
“我不要大哥难过!”谭嘉月连忙摇头,发髻上的珠花摇的清脆作响。
“可是阿娘,为何你不去呢?”
钟氏闻言,嗤笑了一声,斜斜倚在靠背上,替她整理着乱了的珠花,“她是你阿娘的情敌,我为何要去拜她?”
“情敌?什么是情敌?”谭嘉月茫然问道。
“情敌便是同样喜欢你喜欢之人的人!”钟氏冷冷淡淡道,端得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
谭嘉月自己喃喃念了好几遍才捋清这其中的逻辑,她“哦~”了一声,似有所理解:“那我喜欢爹爹,阿娘也喜欢爹爹,我们就是情敌喽?”
钟氏瞠目,末了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是啊,有时候见你爹爹对你那么宠,阿娘都吃醋呢!”
谭嘉月这会子听明白了,弯着眉眼冲她嘻嘻笑着。
钟氏见她傻笑的模样,又捏着她的小脸道:“总之以后,呦呦若是见着你的情敌,可不得像方才这么傻笑,输人输阵,呦呦千万记得,对她,脸色要坏!”
谭嘉月懵懵懂懂,揉着自己的脸嘟囔道:“太子哥哥也捏脸,阿娘也捏脸,呦呦的脸都要被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