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晗脸色一变。
“有人在现场拾到了这柄匕首,朕似乎记得,这是你的吧?”
他忽得“呵呵”一笑,高兴地一把拿了过来,上下掂了掂,笑道:“儿臣正让人找它呢,他们都说没有找着,我还以为丢了,没想到在父皇这儿。”
同德帝眉目瞬时冷凝起来,他语气冷冷道:“不止这柄匕首,那马的脖颈间,还有一道十分严重的淤伤,轻易无人发现!”
晏晗转动匕首的腕停了下来,他微微偏头,装傻道:“父皇不是说那马是吃了毒草才发疯的吗?为何还发现马的脖颈上还有淤伤?”
同德帝薄唇紧紧一抿,额上爆出青筋来,他突然怒道:“晏晗!!”
常顺早已止不住发抖,哆哆嗦嗦跪在地上。
“你当朕是傻的吗!?”
晏晗抓紧匕首,咬紧牙口道:“父皇说什么?儿臣不明白。”
“今日坠马之事,你敢说你没动什么手脚?!否则好端端你让张恂带你骑什么马?”
“儿臣听不明白!”晏晗压低声音似在辩驳,攥着匕首的手已经骨节发白。
“好,好的很!”同德帝见他发倔的模样,瞬时气笑了,他冷哼道:“既然你听不明白,那朕便关你一个月!让你好好想明白!”
“回京之后禁足一月!”
同德帝气得甩袖离去,他走出屏风,待看见跪在地上的常顺时,一脚踹了过去。
“身为太子内侍,不好好行看顾太子之责,令得太子受伤,拖下去罚三十大板!”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