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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晏晗白了他一眼,“不过今日你倒是机灵,你将那谭兼之带来的及时,回去后本宫给你有赏。”

“那殿下还是先给奴婢去了陛下那一顿罚吧!” 常顺撇嘴道,同德帝现在顾着张恂没心思罚他们,待张恂的事完了,他们这些贴身宫人照顾不力,少不得一顿板子。

“板子少不了,本宫只能让父皇少打你几板,回去了给你休半个月的假!”晏晗往他额上一敲,动了动腿,他忍痛嘶了一声,“但愿本宫这条腿断有所值。”

他招来常顺,又道:“你去坠马的地方,把本宫今日带的那柄匕首找来,若是碰到有人问,就说本宫坠马时不慎将其弄丢了,懂吗?”

今日突然惊马,那是因为他用那柄匕首的柄重击马的颈部,马吃痛这才尥了蹶子,现场叫人发现他的匕首他也不怕,马有皮毛,轻易看不见淤伤,绕是谁也想不到是他在马上动了手脚。

张恂啊张恂,前世辱没他母后的仇他可得报。

常顺虽不明所以,但他一向机灵,当即应是而后忙出了帐子,不想一出帐子便低头见了一个小豆丁。

谭嘉月单脚蹦跶上前,一把揪住的他的衣袖,圆圆的双眼带着焦急:“呦呦听说太子哥哥坠马了,太子哥哥怎么样?常顺快带我去看看他!”

一旁的谭明之扶着她无奈道:“呦呦慢点,你脚还伤着呢!”

常顺哎呦一声,无奈捂头,千事万事都抵不过要先把这小冤家带进去,别看太子总是欺负人家小丫头,时不时逗得人家哭,他们这些侍人可看的清楚,太子对着小丫头可宝贝着呢!

但这次他长了聪明,再不能把谭明之这个亮闪闪的油灯也带进去,他面带为难道:“太子今日受伤人已是倦了,见不得太多人……”

谭嘉月不懂,只一个劲要往里走,谭明之扯着嘴角,交代常顺道:“那麻烦常顺公公扶着呦呦进去看看太子,我在外面等着即可。”

“哎!好咧!”

常顺忙不迭扶了谭嘉月进去,谭明之哼了一声。

“怎么这么快进来了?”躺在床上的晏晗听见动静疑惑发问,一抬头却见他正扶着谭嘉月走来。

“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