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正午的阳光挥洒进窗,照在白色床单上。
被窝拱起处有了起伏。
一只细白的胳膊伸出了被面,很快被一只缠了厚重纱布的手抓回了被子里。
唐雨杺睡得很沉,被抓住了胳膊,意识转醒。
一睁眼,近距离对上周鹤布着血丝的眼睛。
惺忪的眼逐渐睁大,前一晚发生的事一瞬涌入她脑中。她头晕的难受,蜷起身体,捂嘴干呕。
周鹤抱紧了她,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
“别怕,没事了。”周鹤温声安抚她。
胃部的翻腾感在他的安抚声中渐渐压了下去,唐雨杺僵硬了片刻,匆忙起身,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果然,包扎过了。
脑海里疯狂涌现的一幕不是她臆想的情景,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她抓牢他的手,茫然四顾。
是个陌生的地方,药水味浓重。
“这是哪?”她哑着嗓子问。
“医院。”周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