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危险,为什么还要过来?”
她的声音有些哑,话音低低的,听着有些难过。
周鹤抱着她,弓下身,潮润的眼藏在了她瘦削的肩窝里。
“你知道的。”他答。
声线喑哑,蛊惑般绕在唐雨杺的耳畔。回过味时,不由勾起旧时思绪。
“你知道的。”
很久之前,她好似听过这样的答案。
17岁生日,大牌档。
她许完愿,隔着吹熄蜡烛的蛋糕,玩笑着问他:“阿鹤,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那时的他被逗红了脸,挺害羞地撇开视线,话却回得特别认真。
“你知道的。”
知道吗?她应该知道吗?
从前以为的了解,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就连离开,他都没给她留下一字半句。
既然是决意要消失的人,还指望她能知道些什么?
过往种种都已如烟散,一想到这一点,她的一颗心狠狠抽痛着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