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眼前这个人该是自己的。
一点皮肤都不能让别人看到了。
手里拿着水,顾寒鉴磨了磨后槽牙。
“给我喂水!”
只能用恶言相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房间里可能还有点冷,顾寒鉴让楚时茶倒水,默默把房间的空调调高了点,等做完了这一切,他又磨了磨后槽牙,心里说,老子对媳妇儿都不带这么细腻的!
结果等房间温度升起来了,他一看,对方连端茶倒水这点事情都做不到!
顾寒鉴那点少爷脾气也来了:“我的水呢?”
他一手拽着自己领带松了松,两腿一-叠,坐在沙发上,标准纨绔子弟,脸上神情大多是不耐烦。
“稍等。”应付他的人,显得尤其冷清,顾寒鉴注意到,他似乎正在百度。
百度?
真他娘老古董出街,还用上手机了。
稀奇。
顾寒鉴就着一副“老子不爽”的样子,等了大概一分钟。
面上越不耐,心里更加猫抓似的。
痛不是主要,痒和麻才是主体。
就好像他急不可耐一样,渴是真的渴,就是不知道需要浇灭哪里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