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这甜蜜的眼神……比不小心削了顾寒鉴金贵外卷还令人震惊。
顾寒鉴终于不抖了,他孔雀开屏似的把身上围着的罩布扯开,拉着tony说:“那当然!你怀疑我魅力?”
tony心说:“那肯定没有,我十分坚信顾直男只要孤独终老的。”
顾寒鉴洋洋得意:“你还小,不懂。他跟我撒娇、撒娇懂吗?他对外人那可是冷冰冰的,又冷又酷,也就在我面前才这样,说明他爱我爱得无法自拔!”
“……”tony老师默默翻着顾太子语录,已经无法直视那句“我又不是泰坦尼克号,撞那千年玄冰干嘛?”,可见顾直男本质是个双标。
tony只能违背良心说:“好的,哥加油!”
“不说了,我还得去他家里。”顾寒鉴拿起定型发胶左右喷了喷,对着镜子抓出个漂亮的弧度后,吹了个流氓哨,潇洒离去。
随后走近一家西装店,上下打点利落干净,穿着价值七位数的皮鞋,开着全球限量的豪车,驶向本地区最贫瘠的贫民区。
十五分钟后,七位数的皮鞋因为踩到地面污水而被顾寒鉴嫌弃。
破破烂烂老小区,一进去,能看到正在斗地主的老年人,以及下班了接孩子的家长。
顾寒鉴穿得人模狗样,刚一进门像个猴子似的被围观,他才想起楚时茶不在,这一身华贵名牌瞬间变成街边地摊货色。
按照楚时茶给的地址,准确找到楚时茶的房间,输入密码。
完整的二十平,展开面容,正对窗户大开,蓝色风暴被剃了个光头,在风里摇曳。
屋子里东西随意摆放,显示出主人走前的匆忙。从窄窄客厅穿过,一路经过茶几、单人沙发,在衣柜前停了下来。
衣柜敞开,叠着一堆花里胡哨的衣服,最上面的是一根红绳丁-字-裤。
“……”顾寒鉴脑海被这条丁-字-裤轰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