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从地上爬起,脸色难看得像个调色盘,他往地上啐一口血。

“妈的,楚时茶,你竟然敢打我!不情不愿死娘脸,别给老子装什么清纯人设!电影不拍了对吗?前途不要了?早先像条狗一样求着我,现在竟然敢打我!不就是喜欢装烈的吗?老子今天就陪你玩玩!”

刘总心头戾气一起,从柜子里抽出一条粗黑大皮鞭,阮蔷叫得更大声了。

“楚时茶,你赶紧给刘总道个歉啊!”

刘总额间上破皮渗血,阴恻恻笑得灿烂,窗外霓虹偏转红色,衬得刘总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那鞭子一下下抽在地面上,声音格外瘆人。

楚时茶拧了下好看的眉毛,神情肃杀。腰部挺直竖立,薄薄肌肉覆盖在纤细背部,绷紧了弦,随时可以出刃。

刘总甩着鞭子扑上来,楚时茶躲无可躲,阮蔷惊呼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他柔软身躯弯出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甚至能听到骨头咯吱用到极限的声音。楚时茶在刘总狂甩鞭子的动作中,如鬼魅近身,一把卡住了他的喉咙。

“说,那颗药哪里来的?”楚时茶声音极冷,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身体上一些微妙不同。

常年训练轻薄肌肉,此时软绵绵的,骨头嘎吱作响,抱怨着身体超负荷。

这不是他的身体。

“这药?大家都这么玩,我怎么知道哪里来的?”刘总被卡主喉咙,骨节在楚时茶手里发出咯咯的响动,这力度再大一点,便可以直接捏碎他的喉骨。刘总总算知道自己磕到硬茬:“小楚,咱俩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楚时茶大脑有些发晕,他气短灼热,一刀手敲在刘总后颈,将他敲晕。

“你把他怎么样了?!”阮蔷又惊又惧,趁着楚时茶穿衣之际,伸手在刘总鼻翼下一探,松了口气。

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