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岑低头咬她耳朵,“那就到天黑?”

容初:“……”

她听出来这话里有种克制的意味。说老实话,他要放肆,别说到天黑,就算是再到天亮也有可能:)

宴岑已经拉开了手边的床头柜。容初扭头往抽屉里看了一眼,呆住了。

“你……”她往男人胸口拍了一巴掌,“宴岑你是疯了是不是?也不怕把自己累死!”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出门买套撞到她大哥,还是上次俩人从浴室里出来后就不够用……好家伙,现在他直接整了满满的一柜子。

宴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还管我叫宴岑?”

他拇指在她下巴上打转,“榕榕,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了?”

容初明知故问:“什么改口?”

男人从抽屉里拽出一串出来,“你改个口,我们少用几个怎么样?”

容初:“……”

他这是在威胁她吗?

容初抿唇,斜着猫眼看男人。

宴岑也没有退让的意思,“真不叫?”

容初努唇看了男人好几秒,突然抬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很低声的:“老公。”

她在他喉结旁边轻轻咬了一口,又一把拿开他手里面的东西,只在掌心留下了一个方正的小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