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宴岑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你看,还有这块……”

容初哪里敢看,她抽了下鼻子,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宴岑随她咬,一面低头亲吻她背后的长发,喉间低低唤了声她的名字。

随后不等容初反应,男人突然握住人的脚踝,猛地扯到了肩膀上。

容初:“!”

容初的声音全部被水声淹没。

浴缸里的水一下一下扑到外面的地面上。她红着眼睛偏开脑袋,不知道是该怨这里的灯光太亮,还是怪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面放那么多面大镜子……

后面容初意识涣散,她记得宴岑用厚浴袍把自己裹好,抱了出去。

她还记得自己的头发明明都被吹干了,可到后来,地板,窗边,甚至连衣柜附近,又全部都是水迹。

迷迷糊糊终于可以睡过去时,她看见窗帘缝隙中都透出了白光……

再睁眼时,天光早已大亮。容初只觉得腰上腿上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她坐起身来,隐隐约约听到房门外有居居叽叽喳喳的童音。

她扫视了一眼皱巴巴的床单和一室狼藉,最后垂眸落在了自己身上。

容初:“……”

狗男人,真的是属狗的。

不,应该是狼狗,还喂不饱的那种:)

他活像个讨债的,像是要把这四年来她欠他的所有,一下子全部都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