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没说完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口。
容初:“…………”
她算是发现了,这个男人似乎非常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情感:不开心的时候压着她来个霸总强吻,快乐的时候也要抱上爱的么么哒。
可她有点不知道他现在这个吻的意味是什么,似乎比开心还要更开心一些——夙愿达成一般雀跃又激动……
过了好久,容初的口舌全麻,她睁开水汽迷蒙的猫眼,抬手推了把男人结实的胸口。
宴岑居然真的放开了她。
他又印上她唇瓣,轻轻磋磨,“榕榕。”
“宝贝。”男人声线低磁,“给我点回应?”
容初心尖一麻。她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这样叫自己。
重新被男人拥进怀中时,她抬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目的地,后排迟迟没人下车。
前排的助理和司机在尴尬的沉默中等待,但谁又都不敢上前去催……
又过了一会儿,车门从里面打开,宴岑先迈开长腿下车——男人并无异样,衣服上好像连褶都没有。
后下来的容初拉上儿子的手往里走。她的口红没了,但脸颊却唇色还要嫣红。
居居看看爸爸,黑眼睛又溜溜看妈妈,小人儿突然停下抱住妈妈的腿,侧耳贴在她肚子上。
容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