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泰迪精么……”

她不说还好,她这话一出,眼看着男人的眉骨和眼底都泛起红。

他两手撑在她头边,眸底全暗,圆喉结别有意味地上下滚动。

“榕榕。”宴岑哑声轻柔唤她,握她腰肢的手暗搓搓的很不安分。

他欺身附在她耳边,极低声克制询问,“可以吗?”

容初:“……”

容初皱了下鼻尖,“你是不是……就馋我的身子?”

宴岑不置可否,只轻咬她耳朵,“那你呢?”

“你不想小宴岑吗?”

容初:“……!”

这什么、什么虎狼之词!

虎狼之词还在继续:“可我想小榕榕了。”

他抱住她,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男人的动作眷赖又依恋,他不强迫她,却也一点不安分,极尽所能,千方百计地磋磨她。

皮带搭扣很轻地发出一声“咔”。

即便缺席三年,他也依然记得,并了解她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