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公私不分了。”宴岑听起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还理智气壮,“榕榕,我说过,你就是我的道理。”

“没有什么比你还重要。”

“再说了,那位小郑少要真的对有情意,也不会因为三个点的股价就轻易放弃。”他顿了下,隐隐有点得意,“要真喜欢,就算是放弃所有,也心甘情愿。”

容初:“……”

容初无从反驳。没有人比宴岑更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他的确,为她放弃了所有啊。脱离了他的家族,舍弃了自己的集团,放弃了半壁身家。

……郑少做不到这些,但是他都做到了。

也不会再有人做到了吧,不会再有人像他这般对她了。

想到这儿,容初慢慢垂睫,心里古怪地抽搐了一下,又细密涌出复杂的情绪,心房满满涨涨。

她抿抿唇,很小声的:“那个女人……是谁?”

宴岑不解“嗯”了一声,“什么女人?”

“你明知故问!”容初倏地提高声音:“就是你昨天晚上带回去的那个女人!”

宴岑:“……是不是居居告诉你的?”

“我都知道了,你别想不认!”容初觉得自己这个语气好小学鸡哦,可是她又忍不住在意。

“我就问你她是谁?”

男人很轻地叹了口气,“容初,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