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现在很虚弱,必须休息。”
容初抬眸惊讶看男人。
他居然把医生都叫来了?
“什么叫不行?”她推搡男人压着自己的胳膊,“你知不知道我这次的工作有多重要?”
宴岑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那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多糟?”
他黑眸沉沉, “容初, 医生说你得了厌食症。”
容初表情僵了一瞬, 却不显意外,反而划过一丝不自然。
其实她心里已经猜到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但这段时间以来, 事业上的节节攀升让她无暇顾及,或者说选择性地对身体的问题视而不见,只在心里宽慰自己, 等再签一个代言,再拍一个封面就停下来。
但再一个后面永远有下一个,每一个机会都很关键宝贵,不可错失……
容初垂睫避开宴岑的视线,“我的身体我清楚,不要你管。”
说着她挣开他的手,奋力起身。
还没站稳,眼前全白——
“容初!”宴岑立刻扶住她,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重新放回到床上。
容初无力地缩在床头缓了好一会儿,耳朵里嗡鸣声才消失,眼前重归清晰,跳进视野的是男人担忧又无奈的眼神。
“容初,你必须立刻开始治疗,否则可能会有危险。”宴岑言辞坚定,语气确实柔和的,“我没有夸大其词,你知道你现在身体有多虚弱么?医生刚才甚至都测不出你的血压!”
“他说你连食道都很脆弱,所以才连一小块面包都吃不下去。”说着男人又垂睫看了眼她完全骨感的大腿,再抬眸时深邃的眼中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