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抗议,她有时候会不接男人的电话,也不回消息。

宴岑又发来一条消息:【还有活动?几点能结束?】

容初没有回复,把手机装进了手包。

她对着镜子补了个装,又稍微整理了一下起皱的晚礼服。

刚推门出去,她被吓了一跳——女盥洗室门口,立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马克先生?”

这位马克先生是品牌的高层之一。今天容初一到场,他就对她格外热情。

“容小姐没事吧?不胜酒力?”

容初摇摇头,“谢谢。我没喝酒。”

她不擅社交,但男人打量自己时那种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她还是明白是什么意味的。

容初刚才和他周旋过一阵子了,这会儿已经完全失了耐心。

她绕过男人,淡淡点头,“我还有事,先失陪。”

刚走没两步,胳膊就被人从后面抓人住,粗暴拉回来。

“arty结束还早,别走啊!”

容初抬头诧异男人,对上他颇有暗示的目光,又闻到他身上浓厚的酒味,她心里响了警铃。

“我说了我还有事。”容初强硬决绝,又使劲挣了一下,“你松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