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惺惺作态,让人作呕!

容初把那张存储卡啪地甩到茶几上,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冷水,仰头咕嘟嘟喝了半瓶。

心中仍然郁结。

可她在心里不早已经预设他是那样的男人么?

她也不早都打算除了抚养居居,不和他有什么瓜葛么?

——那她在这儿生气什么啊??

可这么一想,容初反而更气了呢!

门铃叮咚响了两声,不等她开口问,外面已经自报家门。

“是我。”

容初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站在中岛台边没有动。

可他似乎笃定她在家。

“容初,我们谈谈?”

“我和宴总有什么谈的?”

容初说完自己都皱眉——她分明是想冷静开口的,怎么自己这个语气……一股赌气的既视感?

门外的男人依然柔和耐心:“容初,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我们可以解决。”

容初冷哼,“你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没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