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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猛地晃了下脑袋。她往后仰,咸鱼一样倒在座位上,紧紧闭上眼。

哦,就当是一场梦。

司机隐蔽靠边。宴岑望着女人从正门进去,抬眸打量高不见顶的住宅大厦,眉心轻跳。

她居然住在这儿?

他扬唇,气音短促地笑了一下。过了两秒,又很轻地笑了笑。

“走吧。”

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车重新启动。宴岑回头,又深深看了一眼她刚才进去的地方。

初榕,你看。

即便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我们之间就是有扯不断的联系。

我知道是你。

一定就是你。

电梯门开,宴岑走到门口,扭头看旁边邻居的大门,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低头看膝盖,“居居,你没记错?”

居居仰头,一脸坚定,“没有!”

“妈咪给猪猪说,可以找她玩,猪猪就记住啦!”他伸出一只肉呼呼的小手指旁边的门,“妈咪就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