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岑阖眼,重新睁开时长眼里全是猩红,薄唇发灰。

“初榕。”他咬着牙唤她的名字,愤恨一瞬,声音又很快柔和下来,“当初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当时的状况……”

“好,是,都是我的错。我道歉,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他喉结重重下沉,眼神几欲疯狂。

“但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

云初瞪着男人。

疯子。

这就是个疯子。

她腰身被男人掐得生疼,忍不住轻轻嘶了口气,宴岑赶紧手上一松。

云初趁机往后撤出距离,拔腿就往门口跑。腿还没迈开,她就又被钳住了手腕。

“初榕!”男人直接把她拉到了墙角,“你还要走吗!”

他看似在强势质问,语气和表情里却有掩不住的失落甚至恐惧。

“我找了你三年……”

云初一心只想离开这个疯子,她气急大喊:“你是不是有——唔!”

身前的男人毫无预兆地吻下来。

他一手箍上她后脑勺,一手轻易捉住她两只手腕别在脑顶,强制的姿势,欺身而下,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云初彻底懵了,好几秒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