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其他的知觉便格外敏锐,他身上的冷杉气息,还有紧致结实的胸口……

云初赶紧眨眨眼,抬头问:“那我还要再去……见宴总么?”

修衍摇头,“他们说宴总刚才临时有事,去外地出差了。”

云初偷偷松了口气。

修衍看着她,不动声色的打量和探寻。他显然也有很多疑问,但只定定看了云初几秒,什么都没问。

“云初,我希望你能意识到这场秀的重要性。”修衍开口。

他的语气平静,但云初知道,这种云淡风轻的口吻其实比刚才的怒气冲冲要严肃得多。

“三年,我们已经准备了三年。”他重重强调,“这场秀关系的不仅是你,还有把宝都押在你身上的我,甚至整个经纪公司,如果,如果你一旦——”

“不会。”云初出声打断他。

她认真看着修衍,一字一顿:“没有如果。”

是的,三年了。

为了这一刻,她已经准备了三年。

她不允许任何“如果”发生。

云初看向车窗外,褐色的猫眼表面像通透的玻璃珠子,眸光坚定又决绝。

“我一定,会一鸣惊人。”

幸好云初的脚腕没有扭到筋骨,她热敷了两天就又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