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警告般看了父亲和身后的那些人一眼,“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靠近她。”
保镖迅速围堵住了出口。
刚走到门口的容初停下脚步,厉声:“给我让开!”
保镖们下意识齐刷刷看宴岑。
宴岑沉声重复:“带她回去。”
“我不!”容初立刻拒绝,“别碰我。”
保镖忌惮着不敢出手,只能跟着她出门,来到了甲板之上。
轮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动了。夜幕已沉,空荡的海面上只有游轮灯火通明,像一只巨大的光体怪兽。
海风翻飞起容初的满头长发,她顾不上整理,只有点迷茫地四周张望。
居居会在在哪儿?她是不是应该先回客舱那边?
宴会厅的人也全部跟了出来。宴岑从开道的人群中走到最前面,立刻有人过来为他掌灯。
他有点夜盲症,此刻长眼正沉沉张望,落到容初的方向,眸光才慢慢聚焦。
“初榕。”他出声喊她,声音淹没在风里。
容初摇摇头,在呼呼的海风中大声开口:“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保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不再有任何的顾忌和犹豫。他们向容初快速移动,容初想往客舱那边走,但保镖们已经围拢过来。
容初只好往后退,直到腰上抵住冰凉的栏杆。身后便是一望无垠的海面,她退无可退,却依然不甘心。
“你们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