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容初望着面前神色各异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他们堵在角落的困兽。

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将骗她进场的那个人。

“宴岑。”容初轻声开口,她那双漂亮的猫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们分手吧。”

宴岑眸光一紧,腮边的咬肌鼓了出来,“你说什么?”

“我说,”容初声音稍高,“我们分开吧。”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居居我会带走的——啊!”

她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人狠狠钳住了。

宴岑一把把人带到身前,力气大得不可思议,容初使劲挣了两下也没睁开,眼睁睁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腕红了一片。

“你想走?”男人欺身,高大的身躯完全笼住她。他鬓边还沾着酒渍,长眼红得有点吓人,声线里都带着低低的嘶声,“初榕,你想都不要想!”

容初完全怔住。她没想到男人反应会这么大。

平时不是根本不在乎的么?不管她发脾气还是冷脸他不都没反应么?

宴岑把人带到身前,完全箍在自己胸口,两人鼻尖几近相触,“你想去哪儿?你还能去哪儿?”

“初榕,除了我这里,你无处可去。”

容初瞪着男人,脸色全白,眼角却红得厉害,唇边紧紧抿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