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润楠，够了。”秦霄目光凉薄地看着他，“给自己留一点尊严吧。”

秦霄怜悯的目光让李润楠觉得好似一盆冰水浇到了脸上。

李润楠呆立在现场，秦霄和肖弛手牵着手离开，留给他一道毫不留恋的背影。

“秦霄！”直到肖弛和秦霄的背影看不到了，李润楠才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今天她加诸给他的耻辱，迟早有一天他会双倍奉还！

下了楼的秦霄愉快地哼着歌，哎，看着渣男和小三狗咬狗，心情就是好。

相比于秦霄的轻松，肖弛的心情格外忐忑。

学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刚才那些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秦霄将肖弛的不安看在眼里。

上了车后，秦霄没有直接开车。

肖弛预感到了什么。

秦霄看着他的双眼，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睛，清澈明亮，黑白分明。

最重要的是，这双眼睛里，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

“你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

肖弛看着秦霄的眼睛，紧张到几乎忘记呼吸。他努力维持着面上的淡定，可是心跳却以不可控的速度飞快地加速着。

“我们的开始，算是一次意外吧。”秦霄耸了下肩膀，有点自嘲地笑了笑，“其实，那天从你床上醒过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肖弛紧张地掐着大拇指，却没有出声打断秦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