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发生什么事了?”宋清歌很紧张,不会是学弟做啥过分的事了吧?宋清歌心里顿时后悔起来,都是她自作主张,在完全不了解学弟的情况下,竟然让他给学姐做私教!等会就去退卡!
可是,等听秦霄说完前因后果后,宋清歌只想给学弟鞠一捧心酸泪。
学姐你也太过分了吧!
“学姐……我还以为学弟欺负你了,结果……是你欺负学弟啊!”
宋清歌控诉地看着秦霄,拜托哎,都到那种情况了,面对学弟那种极品小奶狗,学姐你竟然能刹住车,你上辈子不会姓柳吧?!
对着宋清歌一脸质问,秦霄头疼地抿了一口酒:“我当时……一时鬼迷心窍,后来我不是及时醒悟,阿弥陀佛了吗?”
宋清歌很给力地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她说的,分明是,都到了那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能让学弟完整地走出你家大门,对得起学弟那八块腹肌吗?!
秦霄无言以对,只能装傻。
宋清歌恨铁不成钢地哼哼两声:“我看屠展对学弟就很感兴趣,学姐你就继续怂吧,说不定学弟到时候就转投屠展怀抱了,到时候我看你到哪里哭去……”
“切……他爱去哪去哪……”秦霄语气里满是不在意,可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拉了点。
秦霄借着喝酒的动作,遮掩住嘴角的异常,冰凉的酒水入喉,像是给心中那股焦躁的火,又加了一把油。
每学期的选课,是滨海学生必经的一场大战。肖弛所选的那几门课,更是会无端成为滨海大学最热门的选修课,引来无数闻风而至的学弟学妹们。
原本容纳120人的阶梯教室里,此刻起码挤了200人,不少人没有座位,索性就从隔壁小教室搬来椅子。
上这门课的老教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盛况,激动得直推眼镜,生怕是自己看错了情况。
面对教室里或大胆或含蓄的目光,肖弛不为所动,拿着笔记本认真地记着老教授的板书。坐在他身边的就是上次在面馆里遇到过的张力凡。
张力凡是地地道道的体育生,当年为了通过滨海大学的文化分数线,拼了命地补课,几乎是以擦线的成绩考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