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德帝“呵呵”笑了起来,他道:“大娘年纪轻轻,怎么跟老学究一般固执。这里又没有外人,咱们三人到床上打牌才更舒适。”
说完给赵时静使了个眼色,赵时静走上前拉扯着赵时宜,把她拉到了床上。
拔步床宽绰,三人围坐在一起打起了叶子牌,赵时宜小时候经常看仆妇打牌,算是个中高手,因为之前推脱不会,此时免不了要藏拙。
打到一半的时候,丫鬟进来换了熏香,甜腻腻的熏香从熏炉中袅袅而出,熏的人头昏脑涨。
赵时宜开口道:“把窗户打开,这熏香太甜了。”
丫鬟应声而去,伸出去开窗户,赵时静道:“开一条缝就够了,天气冷,若是都打开难免寒凉。”
丫鬟依言只开了一条缝隙。
赵时宜越输越多,渐渐的把身前的筹码都输光了。庆德帝以教导的名义凑到她身边,右臂环过她的肩头替她出牌,她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随手拿起一张牌打了出去。
庆德帝笑嘻嘻道:“大娘可不该出这张牌,应该换一张。”说完俯过身子,肥硕的胸膛紧紧贴到她的脊背上。
赵时宜大惊,也顾不得规矩,站起来就往门外走,熏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经过香炉旁边的时候头痛欲裂,“咚”的一声晕倒在地。
第75章
赵时宜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觉得昏昏沉沉,头顶是青碧色纱帐,纱帐旁挂着一个四不像荷包,那荷包配色古怪,针脚粗大,正是她送给王之禅的那个。
她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在赵时静的寝屋吗,她只记得屋内的熏炉特别香,熏的她头痛欲裂,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醒啦!”王之禅从屋外进来,手中拿着一块湿帕子,他把帕子拧干,放到她的脸颊轻轻擦拭。
帕子很清凉,让她浑浑噩噩的脑袋归于清醒。她开口问道:“我怎么到你这里来了。”
王之禅道:“你晕倒了,我将你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