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禅道:“微臣领命。”说完拂了拂衣袖,退出了大殿。
王之禅一退出去,庆德帝就狠狠摔了一只茶碗,那茶碗被他摔的四分五裂,几欲粉碎。他怒喝道:“把张徐那个欺上瞒下的狗东西给朕叫过来。”
此时张徐正倚在贵妃榻上听吴莺莺唱曲儿,吴莺莺是春芳班的当家花旦,身姿曼妙,嗓音婉转如黄莺出谷,又娇又软,挠的张徐心猿意马。
他虽没行房的能力,却也喜欢娇柔美人,于是花重金帮吴莺莺赎了身。
白日无事时听吴莺莺唱曲儿,到了晚上就把她拉进被窝给自己暖床。
一曲唱罢,张徐斜眯着眼向吴莺莺招了招手。
吴莺莺莲步轻移,凑到张徐身边,像往日一样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凝脂。
第40章
张徐伸出手,摸住右边那团温热玉兔狠狠□□,他的指甲留的很长,划的吴莺莺生疼,她微微往旁边躲了一下。
没料到张徐当场就冷了脸,他阴阳怪气道:“你可是嫌弃咱家?”
老男人最敏感,老了的连男人都不算的太监更是敏感中的翘楚。
吴莺莺怕得罪张徐,不敢实话实说,她温声细语道:“奴家微末之躯,怎会嫌弃掌印大人,只不过是……”
她微微顿了一下,低下头,装作害羞状,低声道:“只不过是掌印的手指太灵活,拨弄的奴家心神荡漾。”
张徐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又尖又利,似铁片划到钢刃时摩擦出来的声音,听的吴莺莺毛骨悚然。
张徐笑的正酣,庆德帝身边的内侍走到他屋内,低声说了几句话,话毕他脸色大变,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跑去大殿。
张徐在大殿内待了一炷香的时间,被庆德帝从头到脚骂了一遍,就差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了。